葡萄成熟时

”你于我而言是致幻剂,每次同你见面都是一次绝妙的盛宴,然后我回到家,抱着那些干燥潮湿的幻想死去“
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写。

我年少的时候

·RLSS,斯斯的回忆

·第一人称

 

我年少的时候,遇见过一个人,他总是摆出一副温和的样子,他站在那群欺负我的人身后装模做样地劝说,伪善得令人想吐。

然而在所有人放肆地笑声里,他无奈——或许只是刻意压制吧——的笑容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像是镀了一层光。

 

那一天,我既然因为他嚣张而无礼那个朋友的说的话穿过树洞下隧道去了那个棚屋。

我看见他的眼神,错愕里带着恐惧,我眼看着他变成狼人,他的朋友救了我。

“鼻涕虫,这件事绝对不可以说出去,听见了没有!”
我没有理会,我心头竟然没有涌上一丝一毫的恐惧,像是终于知道了盒子里那只猫的死活。

如同化装成人类的怪物找到了同类。

哦,这么说怎么可以,卢平永远能向善,而我从来生活在黑暗中,我怎么配得上呢?

只是我当时,确实是自作多情的如此感受着。

后来邓布利多找我谈话,请求我不要说出他的秘密。

他们总是那么自以为是。

 

再后来,在树下,我对我的好友,我生命中待我最真挚的人恶语相向,我的耳边响起噪音,我知道我搞砸了,我弄丢了,我无助地,下意识地看向他。

我们就这样对视,然后他还是转过身去追他的好友们。

 

之后?

之后我们毕业,各赴东西,很长久的时间里我们都没见过,偶尔我会收到他的求助,于是我做好狼毒药剂寄过去。

我忍不住地,将那些瓶瓶罐罐全部擦拭一遍。

或许只是因为学生时代他们嘲笑过我很脏。

 

我始终都没想到他回来了,开学典礼我坐在席间,我看见全校的学生为他欢迎,我也想要鼓掌,可最终我只是在桌底攥紧了长袍。

我如此仓惶的逃避与他的见面——说不定他也在做同样的事情。

我在凤凰社见到他,他自然而然地与他人交谈,而我坐在角落,我们多么不同呢?

他即使在黑暗里也仍歌唱黎明,而我呢?我一边凭借他的歌声畅想太阳升起的样子,一边嫉妒他拥有如此完美不会被黑夜损坏的喉咙,然后把自己藏进越来越深地黑暗。

那些劝说和眼神,不过他温柔性格下的几个善举,换别人他也仍旧如此。

 

只是我年少时,遇见过一个人,他的头发如同阳光一样倾泻入我的眼中,直到我死前,仍然记得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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