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成熟时

”你于我而言是致幻剂,每次同你见面都是一次绝妙的盛宴,然后我回到家,抱着那些干燥潮湿的幻想死去“
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写。

Gnutti

·不合理,ooc不知道有没有

·纽蒂是性转纽特,忒和纽之间不认识

·麻瓜纽

·枯燥无味流水账预警

忒修斯曾在落雪的巴黎酒馆见过一个女孩,战火纷飞的日子里,周围的人都试图将自己醉死在酒精里,只有那个女孩,裹着不合身的孔雀蓝大衣,姜红色的长发乱蓬蓬的塞进围巾里。

忒修斯不敢上前去和她哪怕说一句话,硝烟弥漫,或许第二天他就会死去。

后来忒修斯回到了伦敦,那个女孩仍在他脑海里,所有人都把他歌颂成战争英雄,可是他的思绪却飘到异国的酒馆里。

 

这个冬天同样落雪,只不过忒修斯现在在自己的故乡而非战壕中。

他走在麻瓜的大街小巷,想要找到一个与当年相似的酒馆——而这时他看到,一个蓝色大衣、红色长发的姑娘拐进了小巷。

他追上去抓住了那姑娘的手肘。

那女孩怯生生地看着他,脸上有那年令他晃了神的雀斑,他张了张嘴,最终对她说:“不好意思,认错人了,提前祝你圣诞节快乐。”

女孩抿了抿嘴,很腼腆的样子:“我想你没认错人……也同样祝福您,先生。”

“……我知道这么打听一个陌生女孩的消息不太好,可请你相信我没有恶意,或许你愿意告诉我你的名字……”

“纽蒂,先生。”

雪静静的落下来,忒修斯仿佛可以听见雪花坠地的声音。
那女孩局促的红了脸:“或许您愿意留个地址给我,一个可以找到您的地址。”

 

忒修斯鬼使神差的和纽蒂去了她在伦敦的旅馆,纽蒂递给他一杯红茶,在风雪的衬托下,这杯红茶显得多么合适。
忒修斯被蒸腾的水雾迷了眼睛:“你不是法国人?”

纽蒂在水雾的另一端暖手:“我也以为你是法国人。”

“那天在酒馆,你看到我了?”

“嗯……”纽蒂将半张脸都埋在了围巾里。

忒修斯走上前,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他在红茶的香气氤氲里低下头,想要亲吻女孩侧颊的雀斑,然而那个女孩转过身来,忒修斯吻到了她的嘴唇。

那天的那间房间里温暖而湿润,忒修斯亲吻纽蒂潮红的肩头:“如果你愿意的话……或许可以跟我回家。”

她像一朵簇簇抖动的花朵一般陷入浪潮中,忒修斯看到了她微微的点头。

 

第二天早晨忒修斯一睁眼就知道自己迟到了,可是他第一反应竟然是请假。

所以从来不是热爱忙碌和工作,只是从没有人让你想要懒散的留下。

他将纽蒂轻轻搂进怀里,不想惊醒了那个如同羔羊一样莽撞纯洁的姑娘。

他想起昨天要带她回家的话。

“或许,我想带你了解一些东西。”纽蒂用她灵动的眼睛看着忒修斯,忒修斯抽出魔杖,用魔法让把纽蒂的行李收拾好了。

纽蒂带着惊奇与兴奋问她只见过两面的爱人:“这是什么?”“魔法。我是个巫师……”

 

纽蒂不出所料地爱上了神奇动物,忒修斯辞去了工作,他陪着不会魔法的纽蒂去往世界各地寻找那些美丽真气的动物。

不过当纽蒂用戒指逗嗅嗅时,忒修斯还是会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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