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成熟时

”你于我而言是致幻剂,每次同你见面都是一次绝妙的盛宴,然后我回到家,抱着那些干燥潮湿的幻想死去“
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写。

裙摆

-thesewt

-有不合理(特别是年龄,但我没想好怎么填),所以大概希望大家可以忽视(求求

-那件路灯下的红裙-罗勒 (lofter.com)前篇在这里

-是 @南山行。 的脑洞!谢谢!


  忒修斯的猫头鹰很神奇,不管纽特在哪里,他总能找到他,只是那些沉甸甸的信件,纽特没再回过。

尽管他那样珍惜地抚过哥哥漂亮的字迹。

他们偶尔会见上几面,在圣诞节或是什么他必须回家的日子,他知道傲罗在这样的日子里最忙,但他总是能看见他的哥哥匆匆地裹挟一身风雪进来。

如同多年前那个潮湿晦暗的圣诞。

他从未主动找过忒修斯,即使后来忒修斯不再一封一封的写信过来。

 

直到那个圣诞,他从斯卡曼德夫人那里得知,他的哥哥,奔赴巴黎参加第一次世界大战。

他不顾母亲,甚至没有带手提箱,就这样冲进风雪里。

 

年龄长一点的斯卡曼德躺在战壕里,他的眼眶发红,脸上冒出胡茬,纽特猜测他一定许久没睡了。

“说实话,纽特,我很想念你,但我没想过会在这里见到你。”他疲惫地提了一下嘴角。

而纽特只是站在那里,定定地看着哥哥。

忒修斯叹了口气,站起来把纽特揽进怀里,抚着纽特的肩膀。他闻到忒修斯身上的硝烟味:“纽特,太危险了,回去吧。”

纽特一言不发,攥紧了衣袖,最终还是转过身离开。

他听见忒修斯在他身后遥遥地喊:“你那天,其实很美。”

有一颗泪水留在了战场的黄沙上,忒修斯不久后就听说,小斯卡曼德先生去了西线培养龙。

 

那天纽特正带着满身的疲惫走进屋里,而他熟悉的那只猫头鹰带着一封信跌跌撞撞的停在他的窗前。

他摘下信,里面只有一句话,红色的血迹写着——I love you.

那是一阵没由来的心悸,纽特当晚就梦到他的哥哥在战场上奄奄一息,用最后的力气,写下这封信送到了猫头鹰手里。

就在他满身冷汗地惊醒时,魔法部忒修斯的同事敲开了门,他说,他告诉纽特:

忒修斯死在了战争中。

那一刻纽特的眼前模糊起来,耳边开始嘈杂,他不记得自己是怎样送走那个傲罗,也不记得那几天他是怎样过的。

他的哥哥,永远不会倒下的神祗,死在硝烟中。

 

 

纽特四十岁时,邓布利多给他展示了一个时间转换器,他告诉纽特这个转换器可以回到很久远的时间。

纽特回想起那句鲜红的“I love you.”

他向邓布利多借用那个时间转换器,邓布利多说希望他的时光旅行不要违反法律——或者说不要被傲罗发现。

他苍白的笑了笑:“我只是去参加一场舞会。”

 

忒修斯在学院的圣诞舞会上见到了一个极像纽特的女性,姜红色的长发,脸上撒着雀斑,他凑近了看到姑娘眼角的细纹,他知道了她并不是学校的学生,但他还是邀请了她。

当他看到那鲜红地宽大裙摆旋转起来,仿佛布料上的灯光都跳动起来时,他想起了纽特,他突然无比渴望臂弯里的舞伴是他的亲弟弟,如果那个正在抽条发枝的男孩子穿着这双皮鞋与他共舞……

 

后来忒修斯在门前的路灯下与这个姑娘接吻,自那以后,他再也没见过他圣诞节的舞伴。

其实或许是见过的,只是他没有上前搂住她的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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